第九章 花粉

    其实写更新就跟红军长征过雪山一样，你再累，可以放慢行走的速度，但你一定要走，千万不能坐下来或是躺下来，否则你就废了。放到网易云阅读写更新也是同样的道理，只要休息一天，你就彻底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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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体彩绘杀人事件”真相已明，国家地理信息产业园的黄平主任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一大早就把徐家几兄弟都喊来了办公室。

    “你们家老四没来？”黄平瞅了瞅，似乎只有三个男孩子和申莹一个姑娘。

    “他还在医院，施良的那些‘还原组织’已经变成了良性肿瘤，做完微创切除还要住院调养一段时间，他在医院照料施良，端茶倒水擦屎抽尿忙得不亦乐乎。看来昆仑之行就是我们几个去了。”徐诗寒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昆仑、瑶池什么的，我们家老四也不感兴趣。”

    “你要这么算的话，其实我也不感兴趣好不好？”徐一飞没好气地说，“本来我也只是帮你们来打探消息，既然你俩已经回来了，我就回学校上课去。”

    “别啊！”申莹一把搂住徐一飞的胳膊，“去嘛去嘛，我从小就想去青藏高原看看，就当是陪我旅游呗。”

    “咳咳，”徐紫翎急忙转移了话题，“黄主任，你急着叫我们仨来，是不是等高线数据采集已经有了结果？”

    黄平忙点头，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是小刘吗？把你们昨晚统计的材料包拿过来！”

    片刻之后，一个技术员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走进了黄平的办公室。

    “这么厚？”徐一飞愣了，“难道符合等高线配型的山峰有很多吗？”

    “是的，你们看，这就是……”黄平打开了文件袋，倒出了厚厚的一摞……空白A4纸？

    “卧槽，你是不是拿错东西了啊！”黄平对技术员马马虎虎的作风大为不满。

    “不可能啊，我昨晚明明就放……”技术员小刘焦急地一阵猛翻，果然厚厚一摞全是白纸。“我的办公桌收拾很干净的，文件夹上就只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我怎么可能拿错？哪，主任您看，”小刘指着文件袋左下角一处黑色的印痕，“这不就是昨天您的烟头不小心烫的么？”

    “可这……这是谁这么无聊换掉文件包里的材料啊！”黄平火了，“算了算了，小刘你把电脑打开，我们就在显示器上看吧。”

    “等等。”

    徐一飞面色凝重，突然说，“资料等会儿看不急，黄主任您还是把昨晚的监控调出来看一下的好，我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监控的视频显示是前一天的夜晚，产业园下班之后，大楼里的人都走空了，室内照明设备也全部熄灭，监控器是通过红外线来捕捉视频，所以影像是黑白的。

    “果然有人！”

    随着徐紫翎的喊声，大家注意到，监控视频显示夜晚23:10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双手还穿了乳胶手套的人，出现在技术员小刘的办公室里。

    “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男的，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应该不到八十公斤。”徐紫翎盯着屏幕，快速测算。

    只见屏幕里的这个男人，在公共办公区域，一个桌面一个桌面地搜索，翻看着每一本资料和文件，当他查找到小刘的桌子时，打开了桌面上唯一一本牛皮纸文件袋。

    厚厚一摞文件，醒目的巨大标题《昆仑等高线倒模大数据分析匹配报告》在镜头中显现出来。

    虽然很细微，但大家都感觉到画面中的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整套文件小心取出放进自己的包里，又从办公室的打印机里掏出一摞空白的A4纸塞进了牛皮纸文件袋，之后就离开了。

    “看起来还有人对昆仑很着迷啊，难道又是‘秘社’的人吗？可是昨天审讯的时候，姚琪说她也不知道组织是否在长沙还有分支机构。她从来都是和浙江那边的分部单线联系的。”徐诗寒回忆着。

    “更奇怪的是，”申莹也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冲着昆仑分析材料来的，那他把整个文件袋拿走就是了，为啥还要偷梁换柱塞一堆空白打印纸进去呢？”

    “偷梁换柱？不好！”徐紫翎大叫一声，一伸手把黄平和小刘的手掌抓了过来。

    一片细小的红色斑点，在两人的手掌皮下开始浮现。

    “卧槽，这是什么啊？”技术员小刘也被吓到了。

    “快，未来大嫂，我们分别用金针封住他们俩的心脉！”徐诗寒和申莹双手疾辉，几十根金针迅速护住黄平和小刘的心脉大穴。

    “看起来不是毒就是蛊，这个家伙偷梁换柱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害人。”徐紫翎摇摇头，“先扶他俩坐下，我打电话喊步摇过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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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省博物馆，馆长办公室。

    段天鸣黑着眼圈，本来还在为一大堆从姚琪那里弄来的古玉碎石头疼不已，这会儿国家地理信息产业园又传到电子邮箱七十多份青藏高原山峰的等高线倒模数据请他帮忙分析。

    这，这得忙到什么时候啊。

    “馆长，从数据匹配上来看，这七十多座山峰的等高线图形，有的是在山脚阶段跟罗布泊沉积痕迹匹配，有的是山腰处，还有的是接近山顶的地方。”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报告说。

    “是啊，看起来罗布泊‘大耳朵’沉积印痕是个大众脸，这么多配型成功的。”段天鸣有些泄气了，“等一下，什么叫做‘接近山顶的地方’啊？为啥不是‘山顶’？”

    “馆长，青藏高原是世界屋脊，这七十多座山峰的顶端，全在雪线以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厚厚积雪，有的甚至还有冰川覆盖，产业园目前的地理信息技术，无法扫描到冰盖、雪层以下的真实地貌啊！”技术员解释说。

    这的确是一个疑难问题了，难道真要一座座山峰去实地踏勘？问题是你就算到达了实地，工作人员又如何去探查冰雪覆盖之下的东西呢？

    麻烦事，真是麻烦事。段天鸣无奈地翻阅着电脑上各类线索，一个头比两个大。

    “馆长，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技术员忽然幽幽地来了一句。

    “嗯，你想说啥？”

    技术员走上前来，接过段天鸣的电脑鼠标，双击打开了彭加木失踪时的“步行找水路线图”，然后说到：“其实拿到报告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冰雪覆盖的问题，我的意思是，如果把冰雪也看成是山体的一部分，对其进行等高线匹配呢？”

    “你这是什么话，那些雪虽然终年不化，但是随便一阵风就能改变形态，你如何定位？”段天鸣否定了这个想法。

    “雪是常变，那么冰呢？”技术员继续说，“如果，这个山峰上有一座冰川，一个大冰盖？我想上百，至少几十年内不会有整体形态的大变更吧？反正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听说青藏高原有冰川运动的记录，大规模的冰川运动都是几千年前的。”

    “你这么说倒是可以，”段天鸣点点头，“可是冰川部分的等高线在哪儿？‘大耳朵’痕迹线已经用来跟山体匹配了。”

    “这里！”技术员用手指向屏幕，“您看，彭加木失踪前，独自一人在沙漠中走出的这个‘コ’形路线，我想会不会？”

    “冰川轮廓！”段天鸣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快，快给地理信息产业园打电话，我要这七十座山峰里，凡是峰顶雪线上有冰川的，冰盖外沿轮廓扫描图都给我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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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蛊。”徐步摇仔细查看了黄平和技术员小刘的手掌，接着，他戴上乳胶手套，小心地取出一张牛皮纸文件袋里的A4纸，用剪刀剪下一小块，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是什么？”徐紫翎关切地问道。

    “很微小……明白了，是一种花粉。”徐步摇操作着显微镜，喃喃地说。

    “不是吧，难道黄主任和小刘都有花粉过敏症？”徐诗寒不解，“这也太巧合了！”

    “不是简单的过敏，你们等等。”徐步摇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小型设备，把纸片放进去检测。

    数分钟后，一张小小的参数报告单就印了出来。

    “可耻，这种植物改造过。”徐步摇冷冷地说。

    改造？

    “这本来是普通的百合花粉，不过这些百合花明显经过了人为改造，我发现了大戟脂素。”

    大戟脂素？

    “是一种常见的室内盆摘，现在九零后都称之为‘多肉’的一种，叫做‘玉树’，它的枝叶均含有大量的大戟脂素，人体接触枝叶流出的汁液，会引起皮肤发红、肿胀、疼痛、起泡，如果不慎溅入眼内可致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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