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说。”芭蕾熊一点也不羞恼,反而自得其乐,紧接着又朝看热闹的家伙们大吼:“喂,别磨磨蹭蹭的,我的腿断了!谁来帮我治疗一下。桃乐丝?”
“你和那位女士是情侣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朝楼上问,桃乐丝是哪位?一个只有十岁的女孩招了招手,她的手里举着一个熊布偶。这一下我真的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一位小女孩。
“感觉如何?”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踢暴你的卵蛋。”
“还不赖。”俄罗斯佬的紧要牙关,痛苦让他的笑脸有些扭曲,但是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失落、愤怒和羞耻,“你可以在用力一些。”
“你们是新人,还没有队伍吧?”
“我觉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好。”俄罗斯佬的语气仍旧暧昧,似乎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我这边随时欢迎你,记住我的名字——芭蕾熊。”
关于我的询问到这里就结束了,他们似乎得出了一些结论。
警告那些心怀叵测者,我们并非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她似乎能够看到……不,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移动。
这并不你死我活的战斗,就算双方都没有出尽全力,一个经验丰富的魔纹使者被新人踢断腿,也已经能够证明多事情。
“听到了吗?芭蕾熊,这就是失败的惩罚,快点爬上来吧。”有人叫道。
那些人交头接耳,然后有人问我:“喂,男孩,你多大了?”
“我,我不要啦……我才不下去呢。别吓唬我,臭狗熊。”
“只是断一条腿而已,你还有两条呢。”
“我想是的。”
议论声再次放大。
“C级?”
这次进攻节点是我和富江加入安全局后的第一次任务。我们不是指挥官,要融入这个临时的群体,就必须展现非同凡响的战斗能力。这么做不仅是妥协,也是警告。
“我的男友已经是三级魔纹使者了,也许他会成立一个队伍。”富江说。
“三级魔纹使者?”
俄罗斯佬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抱着被富江踢断的那只腿闷声哼哼,就像将所有的痛楚都吞回肚子里一样。他也许并非没有继续战斗能力,也许只是一时大意才被迅速解决,但正如富江所说,游戏结束了。围观的众人再次起哄,吹着口哨,调侃想出风头却没成功的俄罗斯佬。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根据我在学生会中就职的经验,个体要融入一个团体,首先必须明白这个团体的特性,并在其中展现自己符合此特性的一面。正如篮球队的人要会打篮球,学生会的成员必须擅长学生动员工作,班长必须拥有组织才能。若非如此,就会迅速边缘化直至被排斥。
“是的,我是乌鸦。”我搀扶起芭蕾熊,一边应付他的感谢,一边向其他人解释:“我的女友,你们可以叫她BT。”
在我的认知中,所有这类的暴力机构,有一条规则是相似的。因为个体的智慧无法在短时间内确定,但是战斗力却能够第一时间派上用场。所以暴力强大者将优先获得地位,这是最直接的测试,也是经年累月产生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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