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掩饰打斗的声音,外间有人高声询问,脚步声步步紧逼。
正如爱伦坡的飞虫之诗,征服者飞虫才是剧中的主演。
我躲在墙后,看到西装打领的守卫,他们脸上挂着微笑,却隐藏不住鹰犬的气味。这些人不禁配有电棍,衣服里侧还藏有手枪。巡逻的时候,总有一个人看护另一人的背后。
和我所听说过的其他邪教都不一样。
我跳下来,走入清洗室杀死所有的人。一共五个人,都是普通的员工,于我而言就像羔羊一样。
“回答错误,我是人。”
腰间和死人的报话机陆续响起来:
杀过人吗?做好了杀人的准备吗?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吗?
我猛然回归自己的身体,杀人鬼高川似乎就这样消失了,不过我知道,他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如同初次登场的演员,兴奋地期待着下一次表演。
对艺术和哲学的追求。
躲在门边的杀人鬼扯住他的领带,他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量带倒在地。身后的人连忙停下脚步,却差点被后面的人推倒。
让我想起希特勒。
“要报告上面吗?”有人问。
“后退,后退!”跌倒在地上的守卫大声吼,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掏出手枪。
它用圆碌碌的眼睛盯着我,然后啄食死人的眼球。
无需感怀和内疚。
戏剧般的死亡让我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推开后门。
那是被超越凡人的才能和力量滋生出来的异质的鬼,拥有一个无法束缚的心。
我问他组织内部负责处理迷|幻|药的人员在什么地方,他回答不上来。
我环视满地的尸体,忽然想要发笑,满地的血和尸体没有丝毫真实感,就像个笑话。
“怪物!怪物!”他盯着兜帽阴影下的脸谱鬼面,发出绝望的叫声。
为了得到自己认可,让他人显得愚蠢的劣质的自己。
“快开门!”
发酵,发酵,灵魂的失重。
由《圣经旧约》变化意象而来的大魔王阿撒兹勒,也被称为山羊之神。从久远的年代起,人身山羊头就是恶魔的象征。赎罪仪式中必需血祭两头山羊,一头献给主,一头即要献给阿撒兹勒以象征原罪的救赎。
“怎么回事?”守卫用力扭动门锁,没有成功,被杀人鬼恶意地反锁了。
在如此近的距离,子弹飞行的轨迹是一条直线,这是常识,杀人鬼感到无趣,他早已看出枪口对准的方向。举起手臂,子弹打在手甲上,嵌入其中,手臂有些发麻,似乎有点破皮,但仅此而已。
血从动脉喷出,垂死的名画,这是无上的艺术。
杀人鬼迈着轻快的步伐,匕首在指尖舞蹈,弥漫空气中死亡的味道,令人沉醉的无眠之夜。
拙劣的喜剧。
有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来,我跳上墙壁,将刀刃插|进装饰性的木板中,将自己挂在转角处的天花板上,看着他将餐车推进清洗室。
用优秀隐藏异质,试图融入世界而妥协的自己。
杀人鬼高川如此说着,抬起手臂,扣下扳机,弩箭霎时间带走守卫说话的力量。他苦闷地捂着脖子,呻|吟着不成语的声音,缓缓跪倒在地,抽搐着再没动弹。
皆是戏言。
《维特鲁威人》象征人体的黄金分割。
没关系,藏好来,鬼来找你们玩了。
杀人鬼的我,也是个笑话。
哎哎,做好杀戮的准备了吗?
“你们在哪?”我对那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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