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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旧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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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得一阵子,任天弃穿戴整齐,就到了大厅,那张去逸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见到他进来,连忙起来相迎。

    说着就高声地叫道:“妈妈,妈妈。”

    这时任天弃忽然叫了声:“好热,好热,瞧来要脱|光了睡才舒服。”

    任天弃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给你想想办法,到时候通知你。”

    张去逸连连点头道:“国师果然是神人,料得半点儿也没错,皇上虽然待家母极厚,但对我却一直有些疏远,下官这拾遗之职,俸禄低不说,所做之事,不是开罪皇上,就是开罪百官,真是左右为难啊,下官听说国师不仅深得皇上信任,又与李宰相与高公公相交莫逆,若是能得相助,真是感激不尽。”

    任天弃猛地翻身坐起,从她右手之中取出一个小白玉瓶来,故意装作很奇怪地道:“玉卿姑娘,这是什么东西?”

    过得一阵,任天弃便一泄如注,将头趴在朱绛仙地香肩上微微喘息着。

    一边说着,一边就用娇嫩的酥|胸在他的背上磨来磨去。

    任天弃道:“这我可没什么法……”忽然想到一件事,瞧了瞧朱绛仙的容貌与身子,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浮现在了脑中,便道:“小仙儿,你到这京城到底有多久了,认识你的人多不多?”

    任天弃见到她伸出手来,知道要那“飞钱”,便道:“慢着,你说这位玉卿姑娘是个黄花闺女,是不是?”

    朱绛仙亲了他一下道:“好啊,可不许骗我。”跟着凝视了他一阵道:“天弃,说实话,过去我一见你就讨厌,可现在却顺眼多啦。”

    两人各自落坐,寒暄一阵,张去逸就从袍子里拿出礼单来,说是恭贺国师大婚,任天弃略略一看,却见这礼单价值不菲,里面有不少是宫中才有之物,便有些好奇地道:“张大人,你家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么?”

    任天弃一点头道:“是啊,我是听见了的,但那有什么,我有这个,也不成么?”说着又将手中的银票一阵乱晃。

    当下便收住了泪,很温顺的将任天弃的身裳脱掉,不敢去摘他的手帕,然后自己再羞羞涩涩。扭扭捏捏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个碧绿色的肚|兜和水粉色的亵|裤,正要住手。却听任天弃道:“不是说脱|光么,还留着干什么?”

    朱绛仙听他出言粗鲁,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是暗暗叫苦,不过有了那八千两银子,对方就是条猪,自己也只能将之瞧成浊世佳公子了。

    朱绛仙侧地里瞧着他的神情,已经知道他不会认真,又轻轻舔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是啊,我就是要用美人计,但不知你会不会中计。”

    李淑琼闻言更是气恼,跺着脚道:“呸,这时父皇赐给我的宅子,我不出去,我偏偏就不出去。”

    任天弃道:“贫道认识一名姑娘,不过二八年华,长得是端庄秀美,人见人爱,品行也是极好的,只可惜生在普通人家,无法进选,否则这个太子妃是当定了的。”

    任天弃道:“那怎么行,那我不是白吃亏了么?”

    张去逸点点头道:“当然知道,不过下官虽然有一名女儿,但姿色平庸,年岁也大了,实在没这个福气。”

    朱绛仙岂会认不出这张极有特色的脸,叫了声:“任天弃,是你。”猛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咬着银牙,举着粉拳。就要冲到任天弃面前狠狠捶他。

    任天弃道:“嘿,这个时候还拿东西来玩儿,刚才你不是痛得差点儿要死了么?”

    任天弃一伸懒腰,趴在了床上道:“我也累啦,小仙儿,先来给我松松筋骨,咱们慢慢谈。”

    朱绛仙打了他一下,知道此人太了解自己,他的话倒也没放在心上,便道:“那你说还有什么法子让我再也不用做妓|女,能和你一样,过着人上人的生活,我到长安,其实就一直想着这个,只是没有机会。”

    这才见到任天弃用手帕蒙住了面,猜想定然是见到了玉卿姑娘的美貌,自惭形秽,怕唐突佳人,自己先遮住了。

    朱绛仙的媚人之功是经过马花娇专门训练了的,当真是不同凡响,任天弃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热,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妈拉个巴子,你倒会找老子的死穴。别的计我不会中,这美人计却是非中不可的。”

    任天弃也“哈哈”冷笑两声道:“玉嫣什么时候让你来管我啦,你这叫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他有些奇怪朱绛仙怎么来了长安,便道:“银子的事先不忙提,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朱绛仙只得又爬上床去,轻轻地给他捶捏着背。

    任天弃最烦是就是她这一点儿,明明有约法三章。互不干涉的承诺,现在却是什么都要管,便大声道:“喂,李恶琼,什么风流快活,我出去普度众生,不行么?”

    过了一会儿。刚才收“飞钱”那老鸨就急匆匆的开始敲门,任天弃打开让他进来,老鸨瞧着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朱绛仙,心中就知道不好。

    任天弃此时揭下蒙在自己脸上的手帕,然后在脸上一阵乱抹,顿时露出本相来道:“小仙儿,你仔细瞧瞧,老子是谁?”

    任天弃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道:“朱绛仙。你可不要撒野,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情景?”

    听到任天弃发话,朱绛仙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

    当下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点点头,任天弃就抓住朱绛仙的头发,大声地骂了起来,而朱绛仙就不停地放声大哭。

    朱绛仙道:“自从你当了国师的消息传到合州城后,合州城可说是完全震动了,白芳芳她们更是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后来就连合州城新任地刘知县也专程去拜会了她们,她们的气焰就高了起来……”

    那老鸨说了几遍,朱绛仙还是不应,就一变脸色道:“小贱人,我瞧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进得老娘的门,难道还由得着你么,告诉你,今天这个客,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否则老娘就以家法侍候了。”

    朱绛仙道:“我……我……”

    任天弃听他这话大有酸气,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便笑着道:“张大人,你有什么话就吩咐贫道便是。”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有了权,也有了钱,自然不一样了。”

    张去逸也是聪明老到之辈,知道任天弃若没有把握,是绝不会给自己说这话的,连忙又站了起来揖手道:“下官但请国师指点迷津。”

    任天弃瞧着这张去逸四十来岁年纪,身穿深红色官袍,面目清瘦,应该不是很得志的样子,不过他向来对人待事都极是圆滑,并没有什么等级贵贱之分,大笑着过去一揖道:“张大人,让你久等啦,贫道实在太过失礼。”

    在朱绛仙的尽心服侍之下,不觉已是天色微明,任天弃便要回府,朱绛仙做出了万般缠绵不舍的娇态。任天弃只是嘻嘻地笑。忽然觉得,对这朱绛仙真的没有过去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任天弃道:“你这小曲儿倒把我的心唱着痒痒的,今晚你嫖大爷就住这儿了,你来服侍我。”

    任天弃将她大骂了一番,那老鸨明白能拿出八千两银子嫖妓的人不是大富即是大贵,这客人气势汹汹,此事要是闹大,自己这家“眠花楼”的生意就算是砸了。便又是堆笑,又是躬身,没口子地赔礼道歉,连忙将那八千两“飞钱”送了回来,又不停地使眼色让朱绛仙好好的伺候这位客人,任天弃见差不多了,便挥手让那老鸨出去。

    任天弃一向没有隐瞒自己的姓名来历,合州城的人应该都知道城里出了个得到张天师亲授的国师,而前些日子自己与太华公主的亲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这朱绛仙知道他的身份倒也不希奇。

    朱绛仙知道任天弃已经对自己没有了恶意,自然想借着他捞些好处,便偎在他的怀中道:“天弃,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反正我也不计较什么名份。”

    等到雨消云散,任天弃这些天的烦闷也减了不少,对于朱绛仙,他心里倒有些复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羞辱让他记忆犹心,但他也夺去了这女人的处|子之身,大家算是打了个平,不过他永远忘不了当年那个坐在轿子上被抬到“聚艳坊”的小姑娘,在他的少年时代,那可是一个美梦啊,虽然他已经无法将那个小姑娘和如今这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然而就在这时,任天弃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道:“玉卿,你在做什么?”

    老鸨与朱绛仙对望一眼,眼中都掠过欢喜之色,老鸨犹自道:“嫖大爷,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咱们玉卿是发了誓要留着清白身子从良的,这个……这个可不能。”

    朱绛仙倒也不隐瞒自己的看法,点点头道:“其实男人有了这两样,无论长得怎么样,瞧起来都会不同的。”

    李淑琼“哈哈”的冷笑两声,道:“任小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到我,你这个小色鬼,半夜溜出去,还会干什么好事,好啊你,除了一个谢阿蛮,原来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快老实交代,是什么女人,你对得起陆姐姐么?”

    那老鸨忙道:“姑娘,你可别错怪我。我是清清楚楚的给这位……”一时没记住他姓什么,朱绛仙便在一边提醒:“嫖大爷。”老鸨心想这姓倒真怪,接着道:“这位嫖大爷说过的。”

    朱绛仙怦然心跳,却强作笑颜道:“这是我拿来玩儿的。”

    有八千两银子拿,朱绛仙自然是巴不得,连忙答应下来。

    任天弃道:“小仙儿,你好好的‘聚艳坊’不呆,怎么跑到京城里来啦?”

    李淑琼一进屋关了上门,就恶狠狠地道:“任小贼,快说,昨晚你溜到什么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任天弃听到这里,顿时一拍掌道:“好,张大人,只要你能办妥这事,就等着与皇上亲上加亲吧。”

    那老鸨对这事早有安排,胸有成竹,岂有到手的银子不搞的,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好,嫖大爷,你还真是多心,要是玉卿姑娘没有落红,不仅赔你银子,你还可以砸咱们‘眠花楼’的招牌。”说着就拿来纸笔,写下了一封文书递给任天弃,而任天弃便抽出八千两的“飞钱”给她。

    朱绛仙这一下被骇得魂飞魄散,慌乱道:“没……没做什么啊。”

    这个女人容貌虽然美,但在自己所识的女子当中比不上袁宝琴、李淑琼、谢阿蛮、陆玉嫣、杨玉环,更无法与蛛儿相比,但却是他少年时颠倒梦想的情人,那种情愫的记忆,无论如何是无法消失的,在她周身抚弄一番,便腾身而上。那话儿居然还有紧窄挤压之感,想来朱绛仙平时果然甚少接客。

    朱绛仙通晓世事。明白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是一阵子心惊胆战,这个家伙,当年还是个小无赖时行事手段就厉害得紧,如今有权有势,自己那是他一根小指头的敌手,心中转动,忽然娇媚的一笑。将赤|裸的身子贴在了任天弃的背上,腻声道:“天弃,你怎么就这样狠心,无论如何,别忘了,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舍得我受累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些喜欢我的,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当下清了清嗓音,便唱了起来道:“俏冤家,你情性儿着人可意。你眉来,我眼去,为你费尽了心机。我二人得不到手长吁气,见了你又腼腆,离了你似痴迷。羞答答无颜也,教我这事儿怎么办……”

    张去逸道:“家母本是皇上的姨母,皇上的母亲昭成皇太后当年被武后所杀,就是家母进宫抚养的皇上,后来皇上登基,就封家母为邓国夫人。”

    任天弃又道:“八千两,这是最高了,不要这笔买卖就算啦。”

    任天弃微微一笑道:“不好,要是你做我的女人,我可是要每天提心吊胆,弄不好那天就被你在背后捅一刀,或者戴一顶绿帽子。”

    说着就让任天弃仰面躺了下来,自己轻挽如云秀发,然后低下头去,如蜻蜓点水般的在任天弃身上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停在他的下体,樱唇微启,果然吹奏了一首紫箫曲,爽得任天弃鼻里是哼哼不止。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有宫女来禀中书省门下右拾遗张去逸前来拜访,任天弃知道朝廷的门下省与中书省各设左右两名拾遗,虽然只是从八品地小官,但左右拾遗掌供奉讽谏,国家之事有什么漏洞缺陷,就靠这些人来拾补,还可以可参与廷议,也可单独向皇帝上奏章,官不大,位子却至为重要,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检点,可不能得罪这些人。

    朱绛仙当此之时,自然要做出痛苦之状来,在任天弃身下是婉转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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