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忠,别乱叫,这枚针是很危险的,天龙戒在那里?”
这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十天近乎监狱似的生活对于一个四十来岁,习惯了满世界跑,而且身强体壮,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是难熬的。
要是在平时,对于阿美这样的女人,刘大忠一定会让她慢慢按摩,然后调一阵情的,可是赤|裸着身体,美貌性感的阿美很明显的将昨晚那一大碗牛鞭汤的能量诱发了出来,所以他忽然起身,一把就抱起了阿美,就要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是那里派来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龙戒在那里?”
她说着话,已经站在了按摩床的旁边,开始给刘大忠按摩起大腿来了,她的手细滑纤长,动作也非常熟练,应该不是新手。
不是每一个来“华清池”的小姐都要做特殊服务的,但对于刘大忠来说,却不会有例外。
刘大忠的胆子一向不小,但面对着家族男性成员一个接一个的死亡,他心里也感到了恐惧,所以他在市区一个秘密据点里整整呆了十天,那里都不敢去。
说到这里,她再也没有看刘大忠一眼,也不|穿衣,而是拿着制服直接到了那扇看起来无法钻入的通风窗户下,身子一跃,双手搭着窗台,头已经进入。
那女人微笑着道:“我叫阿美,我姨妈和张姨过去是姐妹,是她介绍我到张姨这里来的。”
他的死也很正常。
传来阿美的声音,这声音仍然很温柔甜美,就像是那些想骗男人钱的小姑娘在说话。
对于家人的死,他心里是有猜测的,但那是一个极大的秘密,绝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不过拒绝警方的保护,却是因为他是黑社会。
※※※
能当上这个老大,不仅是他心肠够毒,下手够狠,而是因为他有一身非常厉害的拳脚功夫,只要施展出来,十几二十条大汉都是近不了他身的。
阿美抹去了刘大忠脖子上一粒极小的血珠,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低声道:“姓刘的,你以为你的女人会对你忠心吗,她给你找女人,只是害怕你罢了,钱,远远比你实用得多。”
她手中的针,又逼紧了些。
然而,他的脖子上忽然触到了一枚针,一枚极细的针。
要么刹车失灵引起的车祸,要么是煤气中毒,最惨的是他的三堂兄,去码头接货物时,一个吊在十米高的集装箱忽然失控,直直的坠了下来,将他砸成了一团肉酱。
所以他需要降燥,而最合适的地方当然是他自己开的洗浴中心“华清池”,那里有很多长得漂亮,“技术”又很好的妞儿,而且三天两头就有新鲜面孔加入,刘大忠是经常去的。
刘大忠露出了恐惧之色,道:“不,不,我真的不知道,天龙戒的下落我们刘家真的不知道。”
那细针刺入了他的脖子,霎时间,他的心脏感到就像是压了千斤巨石,而且很快地就停顿了。
于是乎,刘大忠就带了八名怀中揣着枪的手下开了两辆奔驰去了,而且他还特别吩咐小三儿,要他再调些人来守在“华清池”的周围。
刘大忠不仅是黑社会,还是江阳市黑社会的老大。
刘大忠只觉颈部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样的细针一定会淬剧毒,阿美的手轻轻一动就能要他的命,他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刘家所有男性成员死因都很“正常”。
这样性感的美人儿,让刘大忠也暗暗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张姨从那里弄来了如此的顶级货。
刘大忠死了。
因为一个穿着单薄制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双臂如藕,双乳高耸,一线深深的可以埋葬无数男人壮志豪情的乳|沟,这制服简直就是按照她的身材定裁,腰与髋被紧包着,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与丰|满圆翘的臀部。
刘大忠并没有说出丝毫有价值的情况,而且他也拒绝了警方的保护。
只见她大约二十五六左右,粉面桃腮,一双杏眼染着淡蓝色的眼影,透着一种淡淡的迷蒙,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嘴唇红红的性感异常,一看就知道很适宜做某种服务。
所以在那女人离自己还有六七米远的地方,刘大忠就沉声道:“站住,把衣服脱了。”
所以他仰面躺在按摩床上,对着那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过来了,然后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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