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又转头看了周皇帝,温柔道:“陛下少说些话。”
“朕无事的,只是一时眩晕。”周皇帝微笑安抚亲人。
周皇帝点头,道:“卿去吧,明日再与卿说话。”
“父皇,女儿和香荷,还没有出嫁……”
但他心里却是另一种解释,就是周皇帝的策略看似自然,实则有些了牵强,换成是他在外领军,也会心生警惕的不去潘美军中,另外陆天风在离开京兆府时,已然调了一万骑兵归属,那就表明了,陆天风根本不会相信了任何的周军主帅。
“陛下,臣也难解此事,但臣知道,陆天风是经历过很多凶险的人物,而据臣所知,有一些经历过凶危的斥候,会有了一种对危险能够敏感的异能。”张永德回答道。
张永德点头,道:“陛下不用了忧心,其实陛下的策略进退自如,并没有明面落了口实,不会引起军心动荡的。”
“臣不认为陛下的努力不如了陆天风,陆天风只是机缘巧合的在西部获得了势力,中原乃四战之地,民生,外患都是重中之重,尤其北方的燕国,换成陆天风去应对,臣不认为他会比了杨业为强。”
“父皇,女儿应该在宫里侍奉父皇。”雨薇关切道。
周皇帝点头,又轻语问道:“永德,你说朕的治国,失误是什么?”
听了皇后吩咐,进来探视的亲人纷纷辞礼,离开了文德殿,皇后和贵妃留下,与皇帝说些不劳神的小事。
雨薇一惊,忙和香荷恭敬道:“女儿遵皇后娘娘懿旨。”
“陛下是想杀了陆天风吗?”张永德反问。
“臣戎马一生,确实是不能服气了一个后生。”张永德温和道。
周皇帝点头,张永德又道:“陛下,陆天风如此机警,就是他进入了荆州,也不会给了潘美围困的机会,对付陆天风,只能是在开封府,陆天风若是不知陛下的策略,他可能还会大胆的回来开封府。”
“陛下。”大周皇后抓了周皇帝的右手,关切的望视喊唤。
张永德起身将密折放在榻里,之后恭敬辞礼,转身走了出去,张永德一出去,殿外立刻涌进来十数男女,自然是皇后为首的后宫妃嫔和周皇帝的儿女。
潘美自然是不会去了陆七军营,也心知肚明了陆天风和赵匡义的态度,三方陷入了彼此堡垒的境地,潘美无奈,只能让朝廷来的监军密使,使人八百里加急向了开封府请示。
太医来了,为周皇帝针灸用药,张永德听传急至,周皇帝卧在文德殿的榻上,摆手让旁人出去,然后让张永德取了龙案密折,坐到了榻旁观看。
“陛下,臣觉得,就算没有陆天风先达,赵匡义也会提防的,因为潘美带去的军力太多,若是十万军力,赵匡义在心理上不会了吃惊。”张永德自解道。
周皇帝默然,过了一会儿,张永德又道:“自古以来,帝王的统治与天道信仰是相辅相成的,陆天风就擅长利用信仰笼络人心,他将番族信仰的佛与自身勾连,使得番族拜佛就是拜他,所以陆天风能够迅速的归治了河西,因为陆天风用番族信仰了数百年的神明,获得了数百年的人心威望,人与神相比,人为弱。”
大周皇后点头,太医和宦官以前得过皇帝吩咐,不敢外传了皇帝吐血,但大周皇后事实上是知道的,周皇帝曾经的重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
两日后,潘美的二十多万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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