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火宅一愣,漫不经心:“哦,那里我比较熟吗!”
但是妈妈……不叫萧问月,这才是关键,是自己答错的地方。
一摸那粗瓷的触感,一嗅那飘散出来的香气,风萧萧眼睛亮了:“信陵饮?”
拍开封泥,扯下绸布包的陶塞,风萧萧将坛对嘴:“咕咚咕咚咕咚……”
“嘿,嘿,嘿,你慢着点喝。”刘火宅隐隐肉痛。
将遇到苏诺以及如何从洛阳城离开的过程细细说了,不过,无论苏诺还是过程都不是他的陈述重点,他的陈述重点是——南宫铃!
云层已经过去,此时月光如水,轻柔地照耀着大地、山岗、林木……
“喂,喂!”刘火宅激灵灵打个冷战,被风萧萧笑声惊出来的,“萧萧,你怎么了?受刺|激了?来,来,哥哥我有好东西。”
“噜噜!噜噜!”雾兽云若在风萧萧肩头缩成棉花团,摩擦着风萧萧面颊撒娇。
尘封的记忆缓缓松动了闸门……
“你知道我的,身上的钱在洛浦鬼窟里头耗光了,你那地方又住不下去,只好先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是刘火宅先说了。
风萧萧一屁股坐倒地面上,只觉得无比荒诞……
刘火宅瞪眼:“萧萧你什么意思啊?我刘火宅,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么?抢兄弟女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是看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让你珍惜机会吗?”
话到半截,陡然凝住,不是姓不姓苏的问题,而是想起了方才与老妇的对话。
“对了,萧萧,你的仇调查的怎么样了?”想起苏诺就想起方才的推测,刘火宅正色问道,“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你原来……不会是姓苏吧?”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兴王府东面,五儿府的那片后花园?风萧萧脸色一红,低下了头期期艾艾:“为……为什么,去那个地方?”
“份你个头,去死!”风萧萧一阵羞恼,套着鞘的羽阴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都是惭愧的,因为没有风萧萧笑的更难听。
但即便如此,他仍是跑去迎春楼,用五折内购价,买了十余坛这信陵饮存着。
就着酒劲,风萧萧连哭带笑,将这些日子的经历娓娓道来。
他眼下身家可不充裕,送苏诺回家的路费都是靠典当的。
从怀中,掏摸出圆滚滚物事丢到风萧萧手里。
山林间有鸟儿慵懒的梦呓,有夜行蛇虫“窸窸窣窣”的微响,却映衬的四下益发静谧起来,仿佛嗵嗵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所谓的知道一些,便是她晓得,当年风萧萧的母亲带着风萧萧,避难避到小山村,是有人安排的。
正是迎春楼中绝品,百两一坛信陵饮。
城外面一座小山上,两人先后落地。
就跟刘火宅猜测的一样,得了灵剑羽阴,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乡祭祖。
“能怎么样,抓紧时间呗……不,先别太抓紧,要是你俩婚结得太快,身为哥哥的我……”刘火宅苦恼的掏翻出空空如也的口袋,“暂停送不起份子钱呀!”
那么……妈妈原来姓什么呢?她又叫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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