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估计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情形,所以在看到刘馨雨如此忍气吞声时,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反而冷若冰霜的站起了身,伸手揽住与他一同起身的美女的腰身,随即与刘馨雨擦身而过,朝着别墅的会议室走去。
一旁的保镖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刘馨雨悄悄抹掉脸颊上闪过的晶体,一张一张的数着。
她不问他去哪里,也不想去问,反之只要数清楚了,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和他从此就真的再无联系。
五十万的现金,刘馨雨整整数了两个小时,数完后手都快要抽筋,保镖见南宫彻并未出现,有些于心不忍的上前给刘馨雨递了一杯水。
“刘小姐,喝杯水在数吧,反之也没多少了。”
刘馨雨感激的望了保镖一眼婉拒了他的好意,此时此刻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现在她哪怕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加停留。
用光所有的耐心数完了这堆已经不属于她的现金,刘馨雨整整齐齐的将它交到了保镖的手中:“数目是正确的,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保镖有些迟疑说道:“刘小姐请稍等,我这就去询问一下南宫先生。”
“好。”
保镖离开了,刘馨雨呆呆的站在偌大的别墅内,望着窗外与她丝毫没有关系的风景,心已经平静到冰冷,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保镖给她带来的答案。
原以为南宫彻至少会来见她最后一面,可是她似乎期盼的太多了,他不仅没有来,而且就连一句话都不曾让他人带给她。
只有一句冷冷的,你可以走了,而且还不是刚刚的保镖带来的。
这样的待遇,或许才是她这个作为普通人应该拥有的,她和他之间所相差的距离就如同他今天对她的态度。
恍恍惚惚走出这栋宫廷般的别墅,刘馨雨双手相互捏按着,因为刚刚太过生气,力道自然比平时大了许多,手腕和手指都开始有部分的僵硬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也为了让自己尽快忘记那个已经对自己来说不可能的男人,刘馨雨在走出别墅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那个此时此刻正在楼上某个角落看着她决绝背影的男人。
红了的 眼眶已经彻底出卖了他对刘馨雨的留恋和不舍,从认定他到现在,这一次他最为绝望,以前无论是为了什么,至少那都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这一次所牵扯的是两个家庭,他没有办法那么自私,仅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破坏了母亲十几年来的期望。
无论是作为旁观者还是儿子,他都做不到,所以这一次他才决定对刘馨雨彻底的放手,让她去寻找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一定要幸福。”
站在楼上望着刘馨雨离开的背影,南宫彻喃喃自语着。
不知是不是二人太过凄惨的爱情连老天都为之动容起来,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后一秒便欲要风雨大作的趋势。
刘馨雨抹干脸颊上的两行热泪,抬头望着天空,想着自己什么都没带,如果不能赶在下雨前离开这里,怕是待会儿更加不可能离开了。
于是她加快了离开别墅的步伐,用尽全力的朝着岸边跑去。
费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跑到了岸边,却发现停靠在岸边的轮渡全部都停在了岸边,完全没有要朝着对岸开去的意思。
刘馨雨紧了紧背在胸前的背包跑到掌舵的人旁边急切的问道:“大叔,轮渡不开了吗?”
一边忙着将轮渡紧紧拴在岸边,一边看了眼焦急的刘馨雨,吐掉嘴里的牙签说道:“丫头,你没看到马上就要下大雨起大风了吗?这会儿要是在开轮渡,咱们都得淹死在这里太湖河里。”
“那……那什么时候才再开船?”刘馨雨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叔明显有些不耐烦起来:“丫头你烦不烦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开,你得看着天气啊,如果它十分钟后停了,我们十分钟后就出发,但是如果今天下午一直不停的话,那今天下午就都不走了。”
听到这话,刘馨雨一下子 就急了:“不行啊,大叔,我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去啊,我妈妈还等着我签字检查呢?”
“你急我们也急啊,这下雨刮风的还阻碍了我们赚钱呢,好了,你赶紧去别地呆着,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啰嗦。”
被掌舵的大叔赶到一边的刘馨雨,急得快哭出来,眼见着雨快要下下来,她却一直呆站在轮渡前,皱着眉头焦急的手足无措。
雨,毫无预兆的下了下来,刘馨雨被逼无奈躲到了一间别墅的屋檐下,幸亏这别墅现在没人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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