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看着她红若挑花的脸,嘴角还挂着唾液,伸手在她的嘴角擦了擦,嬉笑的说:“我怎么舍得呢?就算是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你想怎么死?”
“还是快活死!”
陈伯康正要说话,门开了,娟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啊?”
“我准备炖只鸡。”
这话听得陈伯康很不舒服,刚想苛斥她,就被虞晚晴给拦住了,冲他使了个眼色之后,将他推到沙发上坐下,又打发娟儿去厨房了。
“我看她就是来监视你的!”看着厨房,他小声的说着。
“谁都免不了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别把我给惹火了,让她有来无回,下点狠心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不许你这么作践人,她还是个大姑娘,让她听见了会怎么想。”
“嗨,说来说去都怪老潘。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给我添堵是吧,就不怕我连皮带骨的给吞了,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事不是你能知道的,也不是你能参与的。你的职位不够,懂吗?”
虞晚晴见他摇头晃脑的,气得又要伸手揪他的耳朵,被他机灵的发现,躲了过去,神情严肃而郑重的用手指着她说:“别动手啊,我跟你说的可是实话,这个事你就是把我给嚼了,也不可能让你知道,这是为你好!”
见他说得认真,虞晚晴疑惑的住了手,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从没见他有这样的神情和语气,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不同于一般的事,而且还说这事只有老潘跟他才知道,更让人疑惑不解。如果不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同志,还真以为他是党内重要人物呢。
陈伯康也觉得满无奈的,从现在来看,老潘对自己肯定有看法,从他一直没跟自己说关于转正的事就知道了,就明白了。再加上,自己又发现了他的一个大秘密,很可能是共产党跟汪伪之间有什么交易的事。如此,不言而喻,他对自己有想法看法,也就很自然的事了。
虽然在那天发现之后,第二天的报纸转摘了重庆方面的报道,说了这个事情,面对延安方面言辞确凿的回击,让这个事变得更加的飘渺迷糊起来,也就更让陈伯康心中忐忑不定。如果将来有一天,这个事摆到了桌面上,自己可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证人啊!
自己的行动涉及到虞晚晴,需要她暂时隐蔽一段时间,这个借口自己都替她想好了,上寺庙祈愿,乞求生子,呆个三五天再回来,什么事都没有。
可这个女人精的透顶,自己才开了个头,她就掐住了话头,让自己没法再继续说下去。这样是不行的,还得想个办法,一定要让她出一趟远门。
“那个,晚晴啊,你是知道的,我是想我们能有个小孩,你看,你跟了我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去医院,你不愿意,上寺庙去上个香,怎么样?”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不会这么一直要求让我出门。”
“没事,你胡想啥。我心里想的啥,你还不清楚,只要你有了孩子,你就会非常安全,这对我们俩不是一举多得好事吗?”
“亏你想的出来,这些骗小孩的把戏,也敢在我面前玩。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伯康哑然失笑,这女人放肆起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说出来的话,切不切和实际,会不会带来不利的影响,用手一指她,刚要说话。
“干嘛?想动手打我是不是?你打一个试试!”她挺着高耸的胸脯,往他的手顶过来,直接就让他往后缩。
“小样,你真以为我怕你啊。别以为你身手厉害,只要你敢打我,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你说啥呢!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别张嘴乱说,也不怕让人误会。在一起这么久了,到底谁打谁,自个心里清楚。我这耳朵不知道被谁经常给揪红了,还让外人误会我这耳朵怎么回事,一点也不知道轻重。”
“噗”,虞晚晴笑了,抱歉的靠过来,将头抵着他的头,边摇边说:“好了,宝贝,是我不好,是我没顾着你的面子,今后我一定注意。”
“哎,这才对嘛。”陈伯康满意的点头,马上觉得不对劲,拧过身子看着她说:“听你这话的意思,今后还要揪我的耳朵啊!”
“怎么了,哦,你有事瞒着我,把我当什么人了?还有你整天都在外面,我一个人我在家里,找你出点气,怎么就不行了?再说了,我年纪都能当你妈了,凭啥不能揪一下你的耳朵?”
陈伯康觉得自己跟她斗嘴,简直就是个错误。她是有恃无恐,知道自己在乎她,耍起小性子来一套一套的,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咳,你别闹了。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他的下颌朝厨房一遥指,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是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