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回家,整个路程大概在十五分钟。
陈伯康本想在路口直接打死他,可发现路口到他居住的地方人员流动频繁,而且还有巡警巡视,显然不是个好地点。
思来想去,陈伯康突然想到个冒险的方法可以试一试,只是其中的危险非常的大,稍微有一点破绽就可能会命丧黄泉。关键的问题是这个险值不值得自己去冒,一旦成功对日本人造成的影响大不大,对上海的影响大不大。
陈伯康最后决定可以一试,不管于公于私,都值得冒这个险。对公来说,上海的这些日本人会感到人人自危,不敢太过嚣张,就算报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做;于私来说,自己可以祭告父亲的在天之灵,一举两得,值得一试。
这天晚上,陈伯康在荒木下班的时间提前来到他家的巷弄,沿着巷弄走了一个来回,看到并没有引起人注意后,直接上前敲了荒木家的门。
“来了,请问是谁?”
陈伯康听出是那个叫惠子的声音,是用日语在询问,于是便用日语回答:“您好,我是受人所托给荒木君送东西来的。”
门开了,一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打开了门。门只开了能看到半张脸的宽度,女人看着身穿西服,手里抱着个包裹的年轻人,有用日语问了句:“请问是什么人让你来送东西的?”
陈伯康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说:“哦,是赤木先生让我送的,前几天他刚从东京过来。”
“赤木?”女人显然不认识这个叫赤木的人,但看到眼前的人身着西装,文质彬彬,日语说的很流利,带着一点东京的口音,还是很高兴的把门打开,请他进去,鞠躬说道:“很抱歉,怠慢您了。最近上海很乱,我也不得不小心一些,有什么话,请您进来说吧。”
陈伯康谢过之后进了门,脱鞋,跟着惠子进了客厅,盘腿坐在地上。看到这一切,惠子才放下了紧张疑惑的心,说声请稍等后就沏茶去了。
陈伯康趁她沏茶的时候,四周看了看,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灰尘,想来这个女人很会持家。
这时惠子端着茶过来了,并把茶递到他面前,抱歉地说道:“这是上海本地的茶,请您尝尝。”
陈伯康道了声谢接过茶,喝了一口赞叹了一声说:“这茶真不错。对了,还没请问您是?”
“我叫荒木惠子,荒木君是我的丈夫,他现在还没下班,应该还要过些时候才回来。还没请教您是?”
“我叫井上熏,是东京人,也是前几天跟赤木先生一起来上海的,因为赤木先生有事不能脱身,于是拜托我给荒木君送东西来了。”
“啊,那真是太麻烦您了,让您跑这一趟!”惠子说着就趴着给陈伯康敬了个大礼。
陈伯康谢过礼后问道:“荒木夫人,难道这里就只有你们夫妇两人居住?”
“不,我们有个儿子,现在他在里面已经睡了。”
“哦,是这样啊,看起来你们过得还不错啊?”
“这还是要感谢帝国给了我们这个机会,不然在国内是没有这样好的工作。”
“是啊,是该好好谢谢帝国,咦,那是什么?”
“嘭”
陈伯康趁荒木惠子回头之际,挥舞着一个榔头狠狠的在她的后老勺敲了一下,就看见荒木惠子无声的慢慢的的斜倒在了一边。陈伯康立刻把她扶倒茶几旁,用茶几抵住她,不让她倒在地上,让人看起来就像是倚在茶几上睡着了,又从包裹里取出麻绳把她的手脚都绑住,并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陈伯康立刻把外面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进了里面的房间。里面有三间房,他轻手轻脚的挨着打开门,借着灯光往里看,第一间像是个客房,空的没人,第二间里面睡着个男孩。他没有忙着动手,而是轻轻的退了出来,去看第三间房,这间房应该是主卧、
看完全部房间后,陈伯康这才返回第二间房,用他的袜子揉成团轻轻地塞进男孩的嘴里,又拿出绳子垫上一块布把他的嘴给绑住,顺着下来缠绕上他的手和脚,把他给老老实实绑结实了,又害怕他醒过来左右翻滚弄出声音,又把被子从头到脚给他裹上,在外面用绳子缠绕上。
陈伯康长出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客厅,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屋里静等这个荒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