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的牛没有这么恐怖的冲击力,更重要的是,”吕雯说,“一击得手,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倒像是那些妖术师召唤出来的东西。”
那些陨石……
“骷髅头”小行星上面碎裂下来的陨石,“政府手上也有一定数量的样本,加上这个新闻发布会一开,那些炒家为了止损,肯定还有民间的抛售,我们尽可能多的采集起来,一方面以防万一,另一方面,咱也找些懂行的人看一看,”邓甬力挥挥手,“这样,先送样本到长沙,第三厅那么多科长、处长,让他们先去研究。”
罗长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说两位领导,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东西啊,不知道跟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罗长龙的意思是说,他见过铜牛。
大家没听懂,铜牛不多的是么,美国华尔街还有一尊呢。全世界各地的铜牛就更加数不胜数了,这难道说什么变态的妖术师将它们都给活化了不成?
“你们听我说完啊。”罗长龙挠着头,“我是说,五头铜牛在一起出现,而且还是古代的青铜,这种现象我见到过。”
啊?
“你……你不会是说昆明铁路局曾经发车运送过类似的东西?”任郓愣了。
“唉,你不要把我讲得跟个工作狂似的好不好,”罗长龙一脸不满,“肯定不是在铁路上看到的啊,都说了是古代青铜,当然是文物啦,我应该是去年在云南省博物馆见到过一次。对了,是本省的文物。当时只是带着孩子过周末,顺便带他长长见识。”
查!邓甬力不放过一个疑点,立马分工,任郓协调全省警力采集民间陨石,同时省里的样本也发速递到长沙,交国防部第三厅勘察。
他自己带上罗长龙和……
“尼玛!”邓甬力暗骂一声,现如今他身边一个术法修行者都没有啊!
邓达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邓甬力。
没法子了,好歹自己当年留了一手,让邓达念书的寒暑假去峨眉山训练过。
那就带着儿子一起去吧!
只是这种事情千万不能让老婆知道了,否则会被打死去的。
云南省博物馆的党总支书记、馆长姓马,马文科。
1983年,我才1岁,马老师已经从云南大学毕业了,拿到了历史系的学士学位。
从1995年算起,马文科在云南省博物馆已经上了23年的班了。
院子里每一粒沙子他都一清二楚。
那就更不用说那些个馆藏国宝了。
接到通知以后,马馆长已经守候在大门口了。
邓甬力虽然现在的职务是国防部第三厅厅长,不过他是从四川省委常委的位置上调过来的,那时已经是副省级了,你调岗可以,不能降别人的级吧?
所以在体制内,邓甬力的行政级别是副部。
见面寒暄之后,马馆长脸色似乎不是太好,不过他还是肯定的说,“确实有这么一件出土文物,现在就在我们馆里。”
“马馆长,您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罗长龙观察得倒是很仔细。
“嗯,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说起来还需要你们第三厅的帮助呢,不过那根你们要看的文物没什么关系。”马文科挥挥手,“来吧,我带你们去看那五头青铜牛。”
到了大玻璃展柜,大家一看,艾玛,这是个合成体啊。
并不是你们想象的五头铜牛站在一个玻璃柜里。
而是一艘船一样的东西。
古代的船型跟现在不一样,你们看过那种西洋海盗船没,它两头的尖尖部分是向上翘起来的。
就这么个青铜打造的古代船舶主体一样的东西,那高高翘起的“船头”和“船尾”上,各有一条牛的雕塑,当然是连铸在一起的。
船身的外侧,还有三条牛,不过不是独立的造型,这仨是浮雕。
一共五头牛,从那又长又大的角来看,是水牛,不是黄牛。
但是,大家一抬眼也看到了,展柜上贴着的牌子,可不是写的什么“水牛宝船”,那清晰的大字儿码着:五牛铜枕。
艾玛,这是个枕头啊?
关于古代人的枕头这件事情,好多人一直想不明白。
影视剧和脑残小说咱就不去讨论了,反正都是虚构的,但是你就算到了那些博物馆、文物展活动上面去看,好多古代的枕头,那些材质都是硬得让你发怵。
陶瓷的,铜的,玉石的,最轻也有那种一整坨紫檀木雕刻出来的。
这么硬,您睡着不疼吗?
如果说你这人有强迫症,一通宵都像僵尸那样伸直了腿平躺着也还算了,毕竟古代人的头发,包括男人都比现代人的长,要盘在后面一堆髻,就像是一团毛线球一样,也算是个缓冲吧。
可你如果翻个身侧着睡呢?
我擦,整个脑袋的重量,就把你那小耳朵片子给牢牢压死在那梆硬的枕头上?
一宿?
我写到这里两个耳朵都是疼的。
关键,这个“五牛铜枕”跟我们平时看到的那些个古代硬枕头还不一样。
之前我说过,这东西是个“船”的造型。
船,它的船沿,也就是船舷的部位,一定是标准规范的“棱”。
而我们看到过的那些个古代硬枕头,甭管金属、石头还是木,它的边缘,就是你后脑和颈部贴着的那个地方,大多数都是平缓,或者说是圆滑的。
这样你脖子才舒服啊。
它这个“五牛铜枕”倒好,棱是棱角是角,睡上去那感觉就跟有把斧子架在后颈上一样。
这样能睡着?
以前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些说法,大致的意思是最早的古代人,他们其实跟现代人一样,枕头都是用软的,棉、麻、草,诸如此类。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既用软枕头,又开始用硬枕头呢,他们说那是因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