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云海城回来后也已有一个月了,不知道四师哥有没有把离商首留下的烂摊子处理清楚,不知道他和离素姐姐二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
“唰啦”一声响,靠在门上出神中的少年向后一倒,得亏反应快才没跌入来人怀里,刚刚拉开书房房门的男人此刻铁青着脸看他,奕天默默咋了咋舌,乖乖站定在门口低着头唤:
“师,师父。”
苏谛君寒着面打量他一眼,斥道:
“没吃饱饭吗?站着也要往门上靠?!”
奕天低垂着首不敢答话。
苏萧焕见他这么一番模样,狠瞪他一眼没好气道:
“你进来。”
少年这才跟着男人又回书房里去了。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男人径直拎了戒尺走到他常坐着的书案前一指书案道:
“坐。”
奕天讷讷,慢慢走上前去端端正正跪坐而下。
苏萧焕用戒尺一点他身前的书桌,一个字都不说。
少年将手心狠狠在膝盖上捏了一把,才发现不知何时手心中已是汗渍布满,继而他跪挺了身子,将微微有些潮湿的手掌伸了出去。
“啪”的一声响!
少年疼的狠狠闭了下眸子,他道:
“记住了。”
“啪”的又是一声响!
仅仅两下,沉甸甸的戒尺便将整个手掌心都打红了,奕天跪直了身子咬紧牙关又道:
“记住了。”
继而又是“啪”的一声,剔透晶莹的泪花开始在他的眼眶中打起了转,然而这跪的笔直的孩子一分一毫也不退步,奕天伸着颤抖不已的手继续道:
“记,记住了。”
一连十尺之后,少年整个手掌掌心都是火辣辣的疼,男人手中的戒尺打在手中仿佛刀割之后撒了一把盐般的蛰疼,“啪”的又是一尺,孩子一时含了哭腔哽咽道:
“记……记住了。”
见他一哭,男人一时蹙着眉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冷道:
“哭什么?!”
话语间,扬起戒尺来又是沉沉一下,少年一时吃痛,“啊”了一声后含着泪收回了剧痛下的手用另一只手狠狠捂住手心企图缓解疼痛,男人一时阴着脸看着他冷冷道:
“怎的?为师打委屈你了?!”
奕天将火烧一般手心狠狠在衣裳间蹭了蹭,跪的笔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握了握巨疼的手心这才小声哽咽道:
“我……弟子又不是故意要迟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