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一个大早,重新去把师辉赞的坟墓重新开了一下。
到了七八点,钻进了核桃林里面,跟那些师家村的村民一起聊聊天。
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师家村的村民,或许是因为长期以来一直在这里的缘故,大多数都不太愿意讲话,当问到他们关于村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也没有人有多少反应,似乎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
做着地里的活,很少会有人愿意搭理你,就算主动跟他们说话,也是一样的。
我还没回到村里,我的电话就响了,是樊娇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出事了。
我一听,心里惊了一下,马上就跑了回去。
不是樊娇出事了,而是师家村的一户居民家里出事了。
这个村民叫师承,四十多岁,也只是一个农民,家里有十几亩的核桃林,条件也不错。
听师承的家人说,昨天晚上也是师承从核桃林子里干活回来,也是刚喝了几杯,就有问题了,师承指着屋子外面,说是看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
这个事情,在师家村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所以师承的老婆马上就知道要出事了。
找了一根绳子,把师承给绑了。
固定在了床上,也不让他乱动,其实她还算比较机智的,因为前面发生的几件事情,都是自己把自己给弄死的,所以只要让他伤害不了自己,就不会出事。
整整一个晚上,师承目光迷离,眼神呆滞。
嘴巴里说着胡话。
反正就是没有逻辑,东一句西一句,无非就是家长里短。
毕竟一晚上一直盯着也挺累的,师承不吵不闹的时候,他妻子盯着盯着就打了一个盹,醒过来的时候,墙上多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她着急了,马上就叫人去叫了村长。
等我们几个赶到的时候,师承还没有死。
不过,也差不多了。
他的手脚上都捆着绳子,他一晚上使劲扯,使劲磨,绳子已经把手腕还脚踝都磨破了,尤其是手上,那粗粗的麻绳,已经磨进肉里面去了。
血已经流了一摊,在这样下去,把手腕的大动脉磨破了,最后的结果还是死。
尽管看起来很疼的样子,但是他嘴巴里支吾着,手脚还是不停地挣扎,似乎并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
他的嘴里塞着一块毛巾。
我们听不清他说什么。
墙壁上本来是写着字的,我们到的时候,也被白色的漆给盖住了,根本不知道写的什么了。
我想要去把师承嘴里的毛巾拿掉,刚伸手,就被一旁的村长师光国给拦住了。
他说:“不能拿掉。”
“为什么?”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师光国的表情是严肃的,他没给我任何解释,跟昨天晚上求我们把事情解决时候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我又扫了一眼护村队和看热闹的村民,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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