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九一边说话一边对我挤眉弄眼,一副诙谐样子。
顺他所指,我眼角瞥见身后的那块石头后面,隐隐有异样之感。
胡四九小声对我道:“那石头后面邪性!”
说罢,他又看向熊梓琳,示意道:“你坐镇中军,我和汪海洋俩左右包抄过去。”
我摆手,示意道:“不行,那声音的确是我师傅的,你们两个不要轻举妄动。”
在这幽深诡秘的石洞里陡然听到人声,而且那人还是我师傅,的确让人怀疑,在短暂的恍惚之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我也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刚才对熊梓琳的话有些过分了!
我小声道:“我摸过去,管它有什么情况,我一人担着,如果有意外,别留情面。”
正在我说话时,石头后面又响起了一阵轻咳声。
狼眼手电打在身前,光线落在了那块透着一股阴暗劲儿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表面,就好像麻子脸一样,阴森、可怖。
随着一步步靠近,我离那块石头仅有一米左右距离,从石头的体积来看,此等近距离下,如果后面藏人,我是一定能看出来端倪的,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好像石头后面根本就空无一物。
现在我能肯定,石块后面即使是有什么,那也绝对不会是我师傅张大山。
正在我全神贯注之时,石头后面又发出一声轻咳声,不过令我诧异的是,它开始说话了。
“瞎子,你说前面就是主墓室吗?”
“死了那么多人,现在总算是接近楚觞公的棺椁了。”
听到这里,我心神一骇,这摆明了就是两个人的对话内容,而且从“瞎子”这个称谓来看,明显就是我师傅张大山和熊梓琳他爹熊瞎子的对话,怎么会这样?石头后面到底是什么?
那句对话,熊梓琳也听得清楚,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过来,我单手拦住她,道:“古怪,实在是古怪的很,先别轻举妄动,静候其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胡四九也凑了过来,他道:“你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两句话的内容上,难道就没听出来那声音有什么问题吗?”
“瞎子,你说前面就是主墓室吗?”
“死了那么多人,现在总算是接近楚觞公的棺椁了。”
……
就像之前一直在重复的咳声一样,这两句话也复读机一般的倒带重复起来,实在是古怪的紧。而听到胡四九的提醒,我陡然心里一怔,喏喏道:“那句咳声,音节简单,发声也简单,很是传神,跟我师傅的语调和频率一致,但后面的那两句话,就似是而非了,听着有点像是鹦鹉学舌,语调模糊,音节不连贯,差得远了。”
“差得远了。”
……
陡然间,石头后面的那个东西,突然变了声,竟然有模有样的学起了我的话。
所有人都是一愣,齐声道:“卧槽,后面藏着的是一只鹦鹉、八哥?”
“你大爷的!”胡四九抽出黑金刀,露出一副你敢戏弄爷们真是吃了豹子胆的面孔来,当场就要发难,未及他踏步而去,石头后面突然一颤,晃晃悠悠闪出一条长尾巴来。
那尾巴状如钢针,色似彩虹,轻轻一抖,慢悠悠探出一只脑袋来,两个眼珠子乌漆抹黑,活像两颗西瓜子,嘴里伸出一条细舌,尖生两翼,吞吞吐吐好似打桩机,颌中生牙,拇指长短,尖锐透寒!
“卧槽,谁他妈说的是学舌的老鸟,这分明就是要命不要钱的剧毒野脖子蛇嘛!”胡四九身子一愣,就要往后退,而我眼角一扫,他奶奶的,这石洞里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只见身后来路,密密麻麻的爬满野脖子蛇,全都耸着个脑袋,双目放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仨。
“哎呦,我的祖宗啊,这不是要我的小命吗?可怜我老子就我这么一根独苗,胡家的寻龙定穴绝技这就算是绝了根喽,哎呦……”
我也是心里一慌,什么时候钻出来这么多的野脖子蛇,真是一点注意不到就着了道,他奶奶的,虽然得知这野脖子居然能学说人语,但此时最骇然的还不是这个,因为咱们三个马上就要尝到虿盆之苦了!
三个人背靠一处,左右张望,都感觉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四九兄弟,这次真是连累你了!”
胡四九吐了一口吐沫,对我道:“小爷我这次也是长了见识了,他妈的,居然能见到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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