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0章 限界

    “第二次了。”富江的脸上流露出微妙的表情。

    我们边吸烟边进餐。

    我在附近的菜市买了豆腐花、油条和生牛肉。出来的另一个目的是打探消息，不过并没有在周边的家属区和电线杆上看到任何通缉单。那么一件人命大案堂而皇之发生在大街上，政府能够进行的信息管制便少了许多，可是对于这附近的市民来说，昨晚发生在其它地区的惨事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菜市喧嚣，客人穿梭，熟悉而平凡的生活气息环绕在我的身边。我却仿佛一个透明的幽灵，一个时光的过客。

    一点都听不出是恭维。

    “好开心，阿川是个体贴的男人呢。”

    富江用力拉开桌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然后敲了一下桌子，问我要烟。

    那是和现实截然不同，却渐渐重合的可怕幻想。

    我还没有说话，夸克突然扑腾着朝富江扑去，结果被富江闪电般抓在手中。

    分裂的日常，和平和混乱只有一线之隔，我却无法跨越那个界限。

    若非还要和“网络球”碰面，寻找拯救咲夜的方法，我早就和富江离开这座城市了。

    富江已经穿好了衣服，由于事先考虑到这个人格的嗜好，我在打包衣服的时候特地选择了不同的款式。她果然穿上了便于活动的紧身运动装和牛仔短裤，用和昨晚同样的姿势坐在床边看电视。

    “没关系。”

    “情不自禁嘛，而且感觉那么舒服，怎么做都不够的感觉。怎么办？阿川，你的表现太好了，我好像上瘾了。”

    夸克被她眯起眼睛的模样惊到般，在她的手掌中挣扎起来。它啄向她的手，结果被她一用力，便发出嘎嘎的尖叫声。我赶紧叫富江把它放开。富江松开手，夸克便心有余悸地飞回我的肩膀，不安地发出叫声。我将它摘下来，托在臂怀中，轻柔地安抚它，这才安静下来。

    “昨晚很享受吧？阿川也觉得不错吧？”

    昨夜漫漫，宛如倏然已过千年。如同一把无形的剑将我斩成两半，如今只剩下另一半。

    即便我没有犯事，富江早就是通缉犯，和她搅在一起的我也在劫难逃。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那个能够操纵恶魔的魔纹使者。她虽然不介意逃跑，但还是无法全然释怀。

    我手中所握的限界兵器，已然将我扯入另一个限界中。

    “太够了，你吓着我了，富江，哪有人第一次就做那么多的？”我连忙说。

    “几点了？”她问。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到旅馆中。

    就算是我和左江一起协作，也没能拿咲夜体内的恶魔奈何。

    我摸了摸口袋，烟盒连带里面的最后几支烟都被压扁了。我将烟递过去，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根，搓圆了点燃。

    “真是会撒娇。阿川，它是母的？”富江突然这么问道。

    “有昨晚的消息吗？”我将早餐放在桌上问道。

    我并没有从擦肩而过的人中听到关于那些事情的谈论。

    她发出啧啧的声音，对夸克说了一通。

    “我去买早餐，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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