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睡中,
“左江也是?”
你的一切转变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阿川,你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富江以一种可怕的口吻如此说道。
“嗯,我一定会活下去,我就在你身边,永远在一起。”
富江就这么抓住一件煽情的红色胸罩,在自己胸前比了比。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她的动作有点恶趣味。
把我内心的秘密悄悄地带出来。
“果然有些紧。”富江捧着胸哼了哼,背过身去:“阿川,帮我扣一下。”
原你个头啊!不怕人叫你奶牛吗?我忍住吐出嘲讽的心情,毕竟那对女性太不礼貌,而且这个尺寸配合她的身体曲线十分合衬。
“嘿嘿,变得会说话了嘛。”
富江站起来,将内衣脱掉,若换作早些时候的我,早就把头转开了,可是如今我已经能够对赤|裸的富江报以平常心。当然,心脏还是会加速跳动,血液也会让耳根发热,可是我觉得自己和富江之间存在的某种深刻的羁绊,让自己能够坦然面对对方的身体和灵魂。
“这么大不辛苦吗?”
杀人之后残留的血腥在风中发散,沉稳中带着肆意,如同古代战争后幸存的胜利者,也是以一当千,杀戮满盈的骑士,在月下孤芳自赏。
富江突然转身将我搂进怀中。
“嗯。”我点头。
如果说,她只是对我如此,那么这种情感究竟从何而来,本质又是什么?
“是哦,是哦。”我敷衍道。
我的脸几乎有一半埋进她的胸口中,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而下意识挣扎起来。不过片刻后就安静下来。
我如此回答道。当她放开我时,忽然有些留恋那丰|满而温暖的怀抱。
“从哪弄来的?”她将袋子里的衣物都翻出来,饶有兴趣地挑挑选选。
她哼着左江曾经哼过的歌。
在喜欢的人面前没有任何遮挡。富江赤|裸着身体,我却赤|裸着心灵。这么想着,反而打心底释然了。
“对于相互喜欢的人来说,触摸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富江十分认真地说:“在幻境里被阿川救下的时候,我就喜欢阿川了。这可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感恩,阿川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吸引着我。”
“我们都是。”富江说:“我们感到一种需要和被需要的平衡,我们想要阿川留在身边,所以,阿川必须喜欢我们,为此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你看,你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是因为个性开放的缘故吗?应该不是,因为她有不同的人格,但是我所见到的人格在对待我的方式上并不存在太大的差异。现实中的确存在“青睐”和“一见钟情”这样的词汇,但我却难以想象这种急剧的超展开。
对阿川这样的人来说,能让人们永远在一起的,不是爱,而是习惯和责任。虽然有时处事手段迂回,但个性本质却相当直接和干脆,所以这种复杂的生活方式感到厌烦。正因为如此,直接触摸和赤|裸相待会成为令人深陷的泥沼。
这种说法真是狡辩,不过在这种一无所有的关键时刻,我对于顺手打劫的确没有太大的羞愧。
“阿川是熟|女控吧?所以表面看上去是抱怨,但心里可是兴奋得要死。”富江突然一副复述心声的口吻说。
虽然将扣子扣上了,我却没有告知,就这么入神地看着富江的背影。
可是,隔着丰|满的距离,我却清晰感受到她的心跳,平稳而有力,自己的心跳迅速平复下来,安宁和平静随着涌动的血渗透每一个细胞。
“小了一点儿。”
“逃跑的时候在专卖店顺手牵羊的。”
这种性格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
第二个词语是风,
“第一个词语是梦想,
“像我这么胸襟宽广的人,当然要大胸部才合适。”富江得意洋洋地说:“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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