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7章 忘却录音 3

    “它还要进食吗？”

    “我怕自己忍不住。”

    虽然不确定森野是不是召唤恶魔的黑袍人之一，不过她和最近出现的邪教关系匪浅。我对这个邪教很感兴趣，不仅仅是因为对未知的解密能让我感到来自大脑的愉悦，它已经切实威胁到身边的人，加上我想获得那种召唤和驱除恶魔的方法，所以决定继续深入。

    虽然已经失去记忆，但是这段时间我已经对魔纹的运用重新熟悉起来。在鉴定自我情报时，虽然评价没有进步，但是通过从未间断的投掷硬币的游戏，我觉得自己大概明白自己的才能是什么了。

    从敞开的房门后，传来夸克间歇的叫声。

    她还是轻轻点头。

    咲夜轻轻点头。

    完成学校的课业之后，我一直整理资料到深夜。上床睡觉前，去厨房煮了面条做夜宵。

    “啊，不……你刚才说什么？”

    也许她同样不需要答案，可是我仍旧插嘴道：

    我默默地听她述说。

    她摇头。

    “为什么要召唤那种邪恶的东西？它会毁掉人类不是吗？”咲夜轻声自言自语。

    能够得到这些信息，他们之中必定有知道末日幻境底细的天选者，甚至是老牌的魔纹使者。

    她用力眨着眼睛，好似卸下沉重的担子，整个肩膀松垮下来。我想，自那天以后，那段恐怖又自责的经历一直像梦魇一样缠着她吧。因为太过沉重，所以沉入心灵太深的地方，因此和我碰面的时候，丝毫没有透露出来。即便真能忘记自己所背负的一切，也一定有着无法抹去的痕迹烙印在灵魂中。

    我们都知道。

    日光灯照亮的大厅中看不到影子，可是仿佛有某种异质正从“窗户”——她的眼睛中变幻形状。我看呆了，几乎忘记呼吸。

    我将香烟放回口袋，和咲夜回到房间里。房间开了空调，感觉如同深秋一般凉爽。从阳台吹来的风敲响门边的风铃，清脆的声音洗涤着我的心灵。

    “我什么都没说哦。”咲夜十分自然地回答道。

    “肚子好饿。”

    我的思绪回到近期面对的问题上，用红笔在森野的名字上画了好几个圈。

    “阿川，让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咲夜这么说道。

    我觉得这是十分了不起的才能。世间万物都在影响它物，也在被它物影响着，所有的因素形成以目标物为中心的巨大网络。只要牵起一个结点，就能观测到其它结点的运动。

    我猜测，这是因为初中萌生的梦想——成为动力学家，在发挥作用。我一直觉得，追求极致的所谓“科学怪人”是个十分光彩的称呼。

    但是还有不清楚的因素。末日代理人在整个事件中处于什么位置？不弄清这一点，就不明白利用末日幻境筛选“天选者”的用意。他，或者它，引导我们从死体、魔物和恶魔身上获得力量，究竟是要毁灭人类？还是要拯救人类？

    为了达到目标，投掷硬币游戏的改进版被列入日程表中。

    熟睡的咲夜紧紧抓住我的睡衣，就像抓住避免沉溺的稻草。

    既然森野交给邪教的灰石是从白井那里得到的，也许那个厂房就是白井回归的地方？

    我阖上眼睛听着风铃声，直到所有的思绪就化作一汪清泉，静静地流淌出来。

    因为它能杀人。

    “你能控制它吗？”

    我并不在乎这种才能拥有多大可能性和力量，只是对它最终的形态拥有无与伦比的兴趣。

    我的目光落在那一片阴影上，以为能看到一个怪异的形状，但那里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

    咲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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