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3章 限界兵器

    “如果能让你心里舒服一些尽管骂。”我说着将灰石塞进她的口中：“这就是灰石，吃下它你的伤势很快就会好转。”

    “不用。这个地方是土石结构，用来试枪没有问题。”

    和神父谈妥后，所有人的行动禁令都被解除了。我告诉他们如果谁想离开立刻就走，但是留下来就得听我和富江的命令。我本以为他们巴不得离我们远远的，可出乎意料的是所有人都留了下来。

    “《社会与人文》？”被富江一提我隐约有些印象。

    “除了格洛克都是。”

    这些工序十分粗糙，只是我的猜想，毕竟我连左轮子弹中的灰石配比是多少都不知道，猎枪子弹也和左轮子弹有不小的区别。所以我只是按照灰石成分越多就越有效力的猜测，按照直觉的配比进行实弹射击测试，力求保证火药威力的同时加入更多的灰石粉末。

    “没错，你也订阅了那份杂志？”富江有些惊奇地说，“那杂志挺专业，应该很少有学生看。”

    说起来，威胁和关怀犹如上位者的两根拐杖，这也是我从学生会工作中学到的知识。

    “崔蒂。”

    富江只是耸耸肩。

    我不以为然地笑起来。她的语气还是很生气，但听得出没什么怨气了。被害者的态度取决于被伤害之后的处理工作做得如何。只要做出足够陈恳的补偿，大部分情况下，只有小肚鸡肠的人才会耿耿于怀。

    “自己的神？”我隐隐觉得这样的说辞有些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有问题却说不上来。

    “灰石不仅可以服用，而且可以用来增强对那些怪物的杀伤力，是这样吧？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找到的武器有一些有灰石成分。”

    “詹姆斯怎么办？”我问。

    “不是我觉得如何，是你认为如何。”她顿了片刻，饱含深意地说。

    “没错，洛杉矶刑事组。”大概是灰石起效了的缘故，崔蒂难看的表情平缓许多，她靠在墙上，不时关注自己肩膀的伤口。“真是糟糕的一天，好不容易得到的休假就这么浪费了。我要逛街，买衣服，买鞋子，看首饰，见鬼！”

    “等回去后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挥霍。打起精神来，现在我们需要你。”

    “看得出来？”富江笑起来：“我不喜欢他的眼神和态度。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怎样？”富江问。

    “如果你办得到的话。”

    一共二十发子弹，将神父贡献出来的灰石消耗殆尽。但是目睹试验成功的所有人都振作起来，一扫之前神魂落魄的状态。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警察？”

    “限界兵器怎么得到？”

    “这里可没有靶子。”崔蒂说。

    我将他们带到甬道的大门前，将大门合上一半，在另一边将上好试验子弹的左轮斜向对准甬道的石壁扣下扳机。因为角度和遮挡门的存在，就算子弹反弹也不虑误伤自己。

    “嘿，魔纹使者。”富江看到我走过来，故意用这样的称谓打招呼。我也针锋相对地朝她严肃颔首。

    之前神父关于魔纹秘密的讲解，以及我和富江的装备，都让他们再一次燃起成功的希望。

    “别以为这样就完事了，看我好了以后不把你的屁股踢成两半！”

    他们的目光落在石台上，不过立刻被我打断了臆想。

    枪声落下后，我们进去检查。子弹深深嵌在石壁内，并没有发生反弹。我们记下弹孔的深度，以及之前所站的位置和枪口角度。回到圆柱形空间又按照其它配比制作了三发子弹，一一试射并对比数据，总算得到了较为理想的配比。

    “谁？”

    “我自小在教会学校学习和研究神学。”头发花白的神父彬彬有礼地说，“不过作为神与人类的桥梁，一名真正的神父不仅要了解自己的神，也要了解作为羔羊的人们，不是吗？”

    “席森。”神父回答得很爽快。

    也许他们生怕这又是一个忠诚测试，不过我再三强调不会因为他们离开就在背后放枪。最后那名黑人女性代替大家解释，就算离开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怪物，出口就在这里，所以还不如和我们同舟共济。

    “没错。我们称呼这种武器为‘限界兵器’，只有限界兵器才能出现在个人资料的武器栏中。”

    我将富江叫到一旁，将自己的打算说给她听。昨晚面对C级魔怪时的狼狈还历历在目，枪械虽然不一定比斧头更好使，但纯粹就杀伤力来说比自制弓弩强上不少，所以我决定在这个暂时的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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