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找到那群未明生物进入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新的线索。因为庭院开阔,一眼看去没什么隐藏的,所以昨天我们都忽略了,现在看来必须认真排查。
“你在开玩笑?”我不由得反问道。
“我没呕吐。”
“多谢你的恭维。”
搬完门障后不由得感叹昨晚自己竟然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它们堆砌起来,人在危险下的潜力真是不容小窥。
全是给孩子们玩的。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里是不是幼儿园。
“牢记教训吧,不是每次都有救命稻草。”
那是一个石砌的入口,看起来像是陈旧的防空洞,已经多年没有使用,通体长满青苔。锈迹斑斑的铁门倒在地上,旁边是一截胶管,胶管另一端接在水龙头上,淙淙地淌出水来。
“不,蜕了一层皮,而且头发掉光。”富江认真地看着我说:“像个化疗的癌症病人,连衣服都没了。”
“不,你的心理和生理有问题。”
“很好。”她耸耸肩,站起身甩动手臂,“感觉不到痛楚,似乎比之前的状态更好。不过惨痛的经历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犹豫了一下。
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上,惊爆的尺寸和形状毫无疑问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她左手插在腰间等待我的回答,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反而令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呕吐物?”我疑惑地问道。
吃完早餐,大约七点钟左右,我和富江决定重新巡查大楼和庭院。昨晚之前草坪上还狼藉一片,如今却什么都没剩下。那一大群未明生物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将残羹剩饭扫荡得一干二净。联想起那声突兀的金属声,我想探明它们究竟是从哪儿进来的,以及它们的存在究竟引起这片地区怎样的变化。
富江快步跟上来。
面对我的声明,富江只问了一句:
整理好心情,我们继续朝围墙边缘搜索。路过秋千时,富江兴致勃勃地荡了一阵,好似找回童年般欢乐。那棵大树被电击的地方损伤严重,但并没有动摇它的根基。继续往后走,陆续经过令人怀念的石质乒乓球台,跷跷板,沙坑,单双杠,将两根铁管作为滑道的大象滑梯。
她和我一样用一只手掩着鼻口。
口里这么说,但我一点去翻看的动力都没有。谁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也许是福利院。”富江猜测。
富江吐了口气,和我对视一眼,一同折身返回据点。
“我接受能力比较强。”
这次排查行动要比昨天顺利得多。没有敌人,没有意外。走廊、楼梯和房间的布置没有改变,只是没有了变成丧尸的尸体和断肢,只剩下斑驳的血迹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进入四楼被幽灵犬当作“餐厅”的大房间,不由得对着地板和墙壁上的印子面面相觑。
我将斧头交给富江,背起箭囊,箭矢剩下不多,射完后就手无寸铁了。不过在白天,小心点应该不会碰上什么大麻烦。富江盯着斧头反复看了几遍。
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权当没看到。
“我只是说了实话。”
武器:消防斧
姓名:富江
我们决定一探究竟,但是必须做好准备。
恶臭和苍蝇并没有消失,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但是那些骨头和肉块同样不见踪影。
年龄:二十三岁
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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