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缜密的人,通常在数学上拥有天赋。毫不客气地说,我的数学成绩很好,也十分喜欢奥数题目和本格推理。
我的头脑中浮现出当时的影像。
令人心跳加速。
我沿着走廊一直向前走,这里是三楼,门牌号一律以三打头,所有的房间都关闭着,我没有打开。
这是哪里?不知道。
他们,不,它们,是一群行尸走肉,复活的亡灵。
楼梯口有一个常备性的消防柜,我脱下外套包住肘部,用力击碎玻璃,将消防斧取出来。
不是学校的厕所。
我的理性正在发挥作用,感性却龟缩在角落里。
然后惊叫起来?
除此之外,无论是花园还是门外的马路,都没有活人的踪迹。
楼上传来犬吠声。
不对,还缺少什么必要的关键。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旧在厕所里。
很奇异的,我没有丝毫恐惧。
充斥五官的景象和气味令人作呕。
似乎下一刻,它就要朝我扑来!
厕所外是走廊,一侧是排了号的房间,一侧玻璃拖窗。窗外阳光明媚,绿色的茵毯,矮小的树木,有一个小池塘,泉水从人鱼石雕肩膀上的水瓶中流出,树荫下设有长椅,还错落着一些单杠,沙坑,秋千和跷跷板之类社区游乐设施。
一群衣衫褴褛,干枯丑陋的家伙们在铁门外游荡。
我再一次回想那叫声,没错,猝不及防。
头顶的诡异图案猛然亮起红色的光芒,红光宛如血液般沿着流转,完整的图案突破蜘蛛网、尘埃、苔藓和阴影的封锁,清晰地倒影在我的眼帘中。
我想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那人急匆匆走进来,滑了一跤,想抓住什么稳住身体,但还是跌了个四脚朝天,仰躺的身体让他看到了那三对诡异的眼睛图案。
只剩下异样的寂静。
失踪的家伙穿着球鞋,鞋底是胶钉式的,还带着草屑,很可能是刚踢完球的学生。
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吗?不知道。
我忽然意识到,人会惊叫,除了吃惊之外,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猝不及防。
逻辑是理性的,它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吊顶明灯。
我弹落烟灰,抬起目光,头顶上方,在遍布蜘蛛网和尘埃的阴影中,似乎有个奇怪的图案。
推理和解答,这是所有喜欢逻辑的人都会沉迷的游戏。
这里已经是一处废弃荒凉的机构。
失踪前发出惊叫声。
我开始搜索厕所隔间,将它们的方位烙印在脑海里,像福尔摩斯和《毛格街血案》里的杜宾那样研究水泥地面和墙上的痕迹。然后在倒数第二个隔间里,发现有人用烟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里是末日的屠宰场。
那个失踪的学生,他也在这里吗?
诡异的恶犬咬着十字架,三对眼睛充满血色,狠狠地瞪着我。
三对眼睛?
字迹很潦草,有一段时日了,被苔藓断断续续遮挡了大半,若不刻意寻找就不可能看到。
丧尸在门外徘徊,它们潜伏在这里吗?或许吧。
我躺在瓷砖过道上,这里的瓷砖擦得光可鉴人。
我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失踪的学生,谜样的留言,诡异的红光,六只眼的恶犬。
我朝六眼恶犬伸出手,但若要说是伸进它的嘴巴,更像是被它咬了一口。
最形象的称呼。
我按照如厕的姿势蹲下来,点燃香烟。
被挖开的泥土,干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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