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顾忌众多

妻的楚嫣然，自然是下足了温柔功夫。将楚嫣然弄得娇嘘喘喘，连声讨饶。

    玛格丽特道：“你对嫣然也要保持这种坚持不辍的精神，这样我就放心了。”

    三人简单吃了早点，就出发前往清台山，现在江城到清台山已经修起了快速通道，过去需要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只需要不到四十分钟。

    “刘禅怎么着？刘禅还是一国之君呢，你一个副厅级和正国级相比显然是你的荣幸。”

    张大官人道：“别忘了我不是正常人，我是从大隋朝……哎呦……”楚嫣然冷不防将他的耳朵给拧住了：“大隋朝，大隋朝，你真把自己当成出土文物了。”

    楚嫣然道：“你们怎么说话呢？你们收门票是经过国家批准了吗？有没有正规手续？”

    张扬道：“都领证了，领证就是合法夫妻，代表咱俩有了睡在一张床上的权利，谁也说不出啥来。”

    张大官人呵呵笑道：“丫头，你拐弯抹角的骂我是刘禅啊！”

    张大官人道：“我啊！”

    年底秦清就应该生产完毕了，到时候能否回来还很难说，张大官人这样说只是安慰秦传良。

    焦乃旺道：“你对宫还山这个人作何评价？”

    秦传良道：“当官也罢，做学问也罢，追求的无非是一种认同感，期望别人肯定你的价值，期望通过做出成绩来证明你自己的能力。你们虽然年轻，可是终有一天会有老去的时候，所以我给你们一个建议，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张扬想了想倒是有些奇怪，之前没有听顾养养说过，这才想起顾养养有段时间没给他打过电话了，想起这小妮子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张大官人心头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复杂的滋味。

    焦乃旺哈哈大笑，想不到张扬一下就猜中了，他点了点头道：“是宋书记告诉你的？”

    张扬带着她们吃了晚饭，然后直接驱车去了南湖木屋别墅，自从张扬离开江城，这栋别墅多数时间都处于闲置状态，胡茵茹找了专人维护打理，所以这里一直保持的不错。

    焦乃旺点了点头道：“你并不是我咨询的第一个人，我问了北港的许多干部，你猜怎么着？居然没有一个人说他的好话，这就证明宫还山无论是执政能力还是技巧都有欠缺，这样的一名干部，我们怎么敢将北港放心地交给他？”

    焦乃旺这次没有发笑，现实中的确存在这样的状况。

    “什么叫走到黑？我走的是康庄大道，是光明之路。”

    焦乃旺道：“你小子啊，这种话让别人听到肯定要说你不负责任。”

    玛格丽特有点生气了：“到处都要门票，好好的清台山也要门票，这些风景名胜都是国家的，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回家还要要门票，真是天下奇闻。”

    楚嫣然搂紧了他：“你是古代人也罢，外星人也罢，总之我嫁给了你就会跟你一辈子，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休想逃掉。”

    让张扬意外的是，来到位于秋霞湖畔的别墅，发现房门紧闭，主人并不在家，只有一个负责看房子的保姆，问过之后方才知道，顾允知一家去西藏旅游了，据说这次出门大概要一个多月。

    张扬道：“焦部长放心，无论谁去北港当一把手，我都会配合好他的工作。”

    张扬道：“焦部长，听您的意思宫还山没戏了。”

    楚嫣然道：“我听说你现在升副厅了？”

    张扬来到楚嫣然的房间外，房门并没有上锁，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到伊人仍然香梦沉酣，他笑了笑，走了过去，伸手在楚嫣然弹性惊人的丰臀上拍了拍，楚嫣然呓语道：“不要……”

    慧空带着张扬看了看秋霞寺复建的进展，在工地张扬意外见到了秦清的父亲秦传良，秦传良这次是专程从江城赶过来的，当初他协助复建秋霞古寺，在这里下了不少的功夫，现在虽然返回江城养老，仍然对这边的工作念念不忘，前两天借着旅游散心的名义跑了回来，一来到这里就扎在工地当起了义工。

    张扬道：“焦部长尽管指教。”

    张扬道：“无论项诚存在多少问题他都已经死了，咱们中国人常说死无对证，就算过去存在一些线索，现在到了他那儿已经全部中断了，可能除了项诚之外，没有人知道北港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焦乃旺道：“我们对北港的干部政策是稳定为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沿用过去的原班人马，对于存在问题的同志我们会谨慎任用。”

    张扬从身后将楚嫣然拥入怀中，鼻子深入她有些潮湿的秀发之中，嗅了嗅她的发香，轻声道：“今晚咱们总算可以光明正大，舒舒服服的躺在一起了。”

    张大官人道：“那啥……您跟我透露透露，领导们究竟选定了哪位高人前来北港接替项诚的位置？”

    焦乃旺道：“做不到那就得有开山裂石的本事，遇山开山，遇水搭桥。”

    焦乃旺道：“张扬，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又救过我孙子，我对你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两个角度？”

    焦乃旺道：“我怎么不觉得？年纪轻轻跻身北港常委层，副厅刚刚获批，又成为了我们省委宋书记的乘龙快婿，从哪一点看，你现在都应该是春风得意啊！”

    张大官人听得脸上发烧，他想起自己和楚嫣然说好了下午还要返回滨海，赶紧起身向秦传良道别。

    张扬道：“看天气再说。”

    张大官人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估摸着这次宫还山的市委书记没戏了，张大官人对宫还山一直也没什么好感，也就是最近宫还山对他转变了态度，其目的还是为了稳固他自己的位子。

    秦传良很紧张的向张扬道：“张扬，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她，我实在是闲得发慌，她现在在国外读书，千万别给她添心思。”

    天公作美，那场雨在当天晚间停歇之后，第二天就没有下过，清晨老太太早早就起来了，张扬和楚嫣然虽然已经注册，可毕竟没有正式举办仪式，所以两人还是注意避嫌的，大官人半夜溜回到自己房间去睡，他起得比老太太还要早，玛格丽特来到外面的时候，看到张扬正在草坪上打拳，不由得笑道：“你练功倒是勤快。”

    张扬和楚嫣然陪着玛格丽特下午从东江出发，刚刚离开东江不久，天空就下起了暴雨，老太太在后面安然睡去，张扬负责驾车，因为雨下得太大，楚嫣然不时提醒他要放慢速度，甚至提出要替他开车。

    秦传良望着已经初具规模的秋霞寺，低声道：“一段时间没来，这秋霞寺就改变了许多，等我下次再过来的时候，想必秋霞寺已经建好了。”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却不知那时候小清会不会回来？”

    焦乃旺道：“当你觉得世界讨厌的时候，就换一个角度看世界，你会重新发现她的可爱之处。”

    张大官人笑道：“其实我的素质也相当过硬，为什么领导不考虑一下破格提拔我呢？”

    张扬道：“人的状态是又起伏的，不可能永远都在高峰之上，我现在正处于低谷。”

    几度云雨过后，楚嫣然的娇躯靠在张扬的怀中，两人的四肢仍然纠缠在一起，楚嫣然双眸温柔如水，深情地望着张扬道：“真是吃不消你。你啊，究竟是不是铁打的。”

    张大官人道：“官场中只有两个角度。”

    张扬听明白了，看来省领导对宫还山已经抱有高度的怀疑态度，前两天忙于救灾抢险，所以临时把宫还山推出来当了几天的一把手，现在事态渐渐稳定下来了，领导们已经开始重新考虑北港未来领导班子的构成，可以说一个领导班子里面。最为关键的就是带头人，让宫还山这个和项诚关系密切的干部来出任北港市委书记，肯定要让省领导们感到不安，北港一连串的事件之后，领导们也不敢冒险任用。

    张大官人道：“嫣然，咱不能用老眼光看人，我现在开车的水平那是与日俱增，不说专业吧，怎么也够得上半专业了。”

    张扬直接将车开到奔龙瀑停车场，刚刚是七点半，再往上走就需要步行了，玛格丽特走了两步就有些气喘，张大官人主动背起了她，老太太也没和这个孙女婿客气，毕竟以她的身体不可能爬上青云峰。

    秦传良道：“孩子大了，做父母的管不了了，就只能开明了。”

    张扬笑道：“多亏了宋书记对我的关怀照顾。”

    两人同时道：“那哪能不知道啊，他可是个好官呢，我们清台山风景区要是没有他，就不会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如果说有人能够免票通行，张书记就是头一个。”

    张扬道：“我好像听她说年底就会回来。”

    慧空道：“三宝去北港了，本来我们说好了上月底去静云寺讲佛，可是北港发生海啸，那边的寺院也遭到重创，这件事因而就耽搁了下来，我让三宝先过去看看情况。”

    玛格丽特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张扬的官声还不错。

    张扬道：“北港这次受灾很重，不过党和国家政府给予了我们很大力度的支持，我们一定可以顺利渡过难关。”

    张大官人道：“练功就得坚持不辍，如果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终将一事无成。”

    张大官人笑道：“她睡在楼下，咱们在楼上，干什么她又不知道。”

    “打肿脸充胖子就是你这种人，我记得当初谁说过滨海这边的事情一结束，就退出政治舞台的？”

    “一定要说，北港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所以我们在干部的任用上非常的谨慎，张扬，我不瞒你，找你了解情况就是因为我们信得过你。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项诚存在着很大的问题，龚奇伟同志的被害和项诚有着直接的关系，甚至可以说北港出现的很多问题都和项诚有关。”焦乃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望着张扬道：“其实你对这件事要比我清楚。”

    楚嫣然却道：“不行，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两人对望了一眼，高个青年道：“张扬，你说的是我们黑山子乡走出去的干部，现在担任滨海市委书记的张扬？”

    楚嫣然道：“你还真打算在这条道路上走到黑了。”

    楚嫣然道：“就知道你一肚子花花肠子。”

    焦乃旺道：“本来组织上派龚奇伟同志前往北港就是为了接替项诚的工作。可是没想到奇伟同志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是党和国家的重要损失。我们对北港干部群体的态度是稳定为主，但是绝不能在带路人的选择上出现偏差，北港这段时间，从北港市委副书记蒋洪刚开始，先后有多位干部出现了问题。而且集中在常委层。这也是我们工作的失误，在干部的考核上出现了严重的失察现象，所以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再次出现失误。”

    “如果让你投票，你是投赞成还是反对？”

    另外一名青年笑道：“老人家，您可不是中国人，外宾也一样要买票，不过您年龄大，可以优惠。”

    张扬看到秦传良正在指挥工人修补大殿，不由得笑道：“秦叔叔，您什么时候到这里来了？”

    “成，只要你开心我给你当一辈子的司机。”

    楚嫣然道：“就算你是铁打的身子也会有掏空的一天。”

    张大官人心目中的老师是顾允知，每到他看不清方向的时候，都会抽时间去顾允知那里，将心中的困惑讲给他听，让顾允知帮忙指点迷津。这次他也不例外，仍然抽时间去了顾允知那里一趟。

    慧空微笑道：“我也相信你们可以做到。”

    张大官人装模作样道：“前两天才通过电话。”事实上他和秦清几乎每天都要通电话，目前清美人的肚子已经初见规模了，胎儿很正常，初步诊断是个女儿，秦清开心得不得了，现在就和安语晨住在瑞士的别墅内，安语晨对她照顾得很周到，医疗生产，以及胎儿的身份问题全都解决了，这个世界现实得很，在西方尤为如此，几乎没有金钱办不成的事情。

    张大官人在她俏脸上啄了一下道：“外婆在外面等着呢，说好了要去清台山，你不会让老人家久等。”

    焦乃旺果然很坦诚：“一直以来宫还山和项诚的关系都非常密切，项诚之前极力推荐宫还山成为他的接班人，这次项诚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宫还山身为北港市市长，难道他之前对项诚的错误行为全无觉察？他和项诚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需不需要对北港眼前的状况负责任？”

    焦乃旺道：“你和宋书记的女儿已经登记了，以后你做事不仅仅代表你自己，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宋书记。”

    焦乃旺微笑道：“你想问什么？”其实他已经猜了个大概。

    张扬笑道：“世上的多数人都不是您这么认为，不过我现在算是懂得了，当厅长未必比当科长快乐。”

    楚嫣然道：“你们的上级单位是哪里？”

    焦乃旺想了想其中的道理，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子的话还是很有些哲理的。

    张大官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焦部长，您让我评价我的顶头上司，这好像不太好。”

    焦乃旺道：“这次是凌空同志主动请缨要去北港工作的，他对龚奇伟同志的死深感痛心，我和宋书记都和他谈过话，凌空同志的素质相当过硬，我们对他抱有相当的期望。”

    张扬微笑道：“其实我倒是理解清姐的选择，在官场中呆的时间越久，就越真切地感受到官场的复杂，这是一份考校心理素质的职业，没有超级强大的心脏，就不适合在官场中生存。”

    焦乃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