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客人闻言,一拥而上,用绳子捆了范德敏,押着他前往衙门。
范德敏腹中正痛得死去活来的,忽觉脑门“轰”地一声响,似觉脑子在向四周膨胀起来,头越来越大,屋顶在旋,身子在转,眼前全是金星飞舞。
他看到唐朝元下山走了,便让马夫掉头悄然跟着,之后又跟着去文井君。
他瞧着瞧着,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何不象上次嫁祸武木一样嫁祸这死乌龟?他到处骂我是天下第一淫贼的徒弟,我倒要让他尝尝背这骂名的滋味才行。
“格老子的,张兰是少爷的妹子,你敢欺负她?找死也不用找这种死法啊?”此少年正是石剑。
他解了范德敏的毒刑,点了他的晕睡穴,然后和衣躺在他的床上,苦思冥想。
客栈一楼大厅里的客人闻声而起。
石剑也装模作样地挤入人群中。
用什么办法来治治范德敏好呢?
“小杂……种,你杀了你……范大爷吧。”范德敏似觉内心有千万条毒蛇在撕咬着他。
石剑看看四下无别的人,飞跃上楼,拖着范德敏下楼,将他放在晕睡中的母女俩身边,然后分别点醒范德敏和那妇女,晃身到大厅去。
且说范德敏起床点燃烛火,欲换上夜行服,准备潜入“悦崃”客栈,追查张兰与石剑之事时,却被人出其不意地点倒在地。
“咦?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正欲喊叫,腰间又是一麻。
他想骂石剑,可说着肚子里忽地绞痛起来。
掌柜、店小二和客人来到后院一看,但见一个衣服破碎、身上血痕横行、粗棍外露的汉子,正“哎呀……嘻嘻……呵呵……”地乱蹦乱跳,双手抱头大叫。
他眼神恐惧地看着来人,却见来人是一个华服少年。
“哗!这象什么样子?光天化日,欺负民女,疯疯癫癫的……”
“呵呵……来了,公子爷。”店小二满脸堆笑地小跑到石剑桌前,用抹布在桌子上擦拭了一下,点头哈腰地听石剑吩咐。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呜呜……”
石剑在床上想了一阵子,想不出办法来,闹了这么一阵子,自己也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什么?你就是那小淫……小石头?你……你……哎呀……?”范德敏心里无比吃惊地看着石剑。
“咦,他这里为何长那么多毛呢?我为何没有呢?”石剑翌日醒来,见范德敏衣服破碎地躺在床上,毛熊熊的,不由大奇。
那妇女一醒来,吓得大呼救命起来。
“送他去衙门……”
他想到此,推门而出,又关好房门,溜下楼去。
他看看一楼大厅里,客人都在饮酒猜拳,小二忙得跑来跑去,掌柜在柜台低头打着珠算盘,便闪身溜进了后院。
“小二,给少爷来一盘鸡腿和上好牛肉,一碗米饭。”石剑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呼喝店小二过来。
“哎呀……哎呀……”范德敏终是忍不住,双手在身上乱抓乱扯起来,片刻间,便抓破了衣衫,抓得肌肤血痕丝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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